二十八年前的春天,我走出大山,随父亲工作的调动来到以前的苗市(现改为苗儿滩镇),第一次来到这比山里不知热闹多少的新地方,对于山里孩子来说,一切都是新鲜好奇,而初来乍到又有更多的不适,没有了熟悉的玩伴,更感到陌生和孤独,而唯独让我喜欢的是这院子里的这几棵大树,俗话说,树是山的衣裳,更是山的灵魂。我从小就在山里野和疯,村庄周围都是参天古树,童年就是在古树下捡果子,在树上掏鸟窝和捉吸树干上汁液的小甲虫,乐此不彼,累了就在厚厚的树叶上睡一觉,山里孩子的乐趣虽说没物质但也很快乐。苗市比我老家要热的多了,但是在这短短生活的两年时光里,这几棵大树也给了我阴凉,更给了我快乐。也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在树下认识了许多的少年朋友,有些直到现在都还是朋友,还经常有着联系。我记得最深的就是,当时我妈妈她们妇女们在树下拉家常纳鞋底,叔叔伯伯们在树下石凳子上打双升级,几个人打牌,周围观看的围的水泄不通,输了的钻桌子,大人们也很开心,不像现在输钱玩。时光荏苒,两年一晃而过,父亲再次的工作调动,我也随父离开了苗市,以后虽然多次经过和到过这,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认真地好好把这几棵大树摸一下、看过够。而今,大树依然挺拔依旧葱笼。二十八年,物是人非,一切都变得太快,我也从少年步入中年,而你依旧守着这方,用你鳞片似的树皮,诉说着历史的沧桑。
请 问大树,你多少岁了??